“不用了,就让大陈烦恼去吧,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现场人证、物证俱全,姓徐的就是说出个花来,该负的责任也逃不了。”

戴春峰看了一眼中央党部缓缓说道,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情况跟自己预料的一样,徐恩增这个王巴蛋果然来了这里求助。

可惜啊,这件事太大了,大到大陈也得给委员长一个交待,当自身面对威胁,谁又会在意一个手下的死活呢,对方这是自投罗网。

他一时间有些兴意阑珊,给人做狗的下场要么是鸟尽弓藏,要么是被弃车保帅,徐恩增的事何尝不是个提醒,狗,是做不长久的。

“走,回处里,你记得去看看余红那个女人,我估计此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戴春峰皱起眉头冷哼一声:“好个地下党,走着瞧。”

到了这个时候,他要是再不知道被人利用,那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特务头子了,愤怒之余也感到些许庆幸,穷鬼自有穷鬼的好处。

如果不是特务处经费紧张,此刻有杀身之祸的就是自己,徐恩增有大陈可以指望,他就只能去憩庐跪在委员长脚下求领袖饶命了。

“好的,老师。”

前面的左重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余红跑掉是必然的,地下党吃准了咱们会对这个所谓的叛徒严加保密,不会派遣太多监视人员。

比如学生就只安排了沈东新和铜锁盯梢,他们绝不是余红的对手,对方心理素质很好,言语没有漏洞,动作、表情也看不出问题。

总之面对询问非常冷静,我认为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省韦机要员,很可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情报人员,这种人想要逃跑很难挡得住。”

他不动声色的求了个情,当时选择沈东新和铜锁监视余红是出于可靠的角度,要说情报技术,两人显然斗不过经验丰富的地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