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增被揭破了心思,当即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对方这么一说,搞得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样,不对,姓左的算个屁的君子。

对方要是至诚至善的君子,那自己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像这样把话说开再好不过,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回头该斗还得斗。

左重看出了他的想法,微微额首:“徐处长明白就好,现在伊丽莎白医院那边没有任何动静,是时候启动那些有职务的内线细胞了。

放心,我没有打探过你们策反了什么人,但骆队长说过,一处掌握了地下党某些基层组织,没有高层领导当内应是做不到这点的。

咱们第一步要把龚自在的事情传出去,第二步让高级内线请示上级,请求进行清除行动,第三步让对方主动请战,带人前往医院。”

“让徐某猜一猜。”

徐恩增打断了他的话,假模假式的在屋内转了两圈,猛地转过头:“第三步是不是告诉这些人,我们会配合行动,让他们立下大功。

顺便要求所有低级内线细胞必须想办法参与到行动,呵呵,第四步不管来的人是谁,咱们全部一网打尽,这样便对上面有了交待。

左特派员,高,实在是高,我回去立刻开始准备,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帮人拿了特工总部那么多薪水,如今到了报效的时候了。”

他讲着举起了大拇指,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表情异常狰狞,当一个人将前途和身家性命都赌在了一件事情上,什么都能豁的出去。

左重似笑非笑的盯着徐恩增,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在这装什么算无遗策的诸葛亮,随即目光一转,看向了门外的石振美。

咦?

此人的脑袋又大又圆。

好像一个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