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古琦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不太稳了,沉吟半晌,他咬着牙用力一拍桌子。

娘的,那就让所有侦查人员远距离监视机场,话务监~听也不搞了,争取用最短时间让红俄人发现他们的行动。

不跟~踪,不监~听,不涉及到具体人员,对方总不至于大动干戈吧,都是干情报的,应当明白这种程度的调查活动没有恶意。

二厅那边也好解释,查桉子自然要谨慎再谨慎,不把基础情报摸清楚怎么行呢,古琦给自己鼓了鼓气,觉得这么做没太大问题。

可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天一亮,负责监视的小特务就发现了一个可疑情况,机场里的红俄厨师在机场附近跟不明人员接触。

之所以说可疑,是因为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厨师将一件东西交给了对方,动作很隐蔽,要不是特务观察仔细还真发现不了。

古琦听完眼前一黑,归有光却兴奋异常,连忙请示要带人跟一跟那个可疑人员,摸摸此人的底细。

这种合理的要求,古琦无法拒绝,强做笑脸同意了,看着大光头出了门,他立刻将房间里的小特务们赶走,拿起电话向左重汇报。

按现在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说不定真能查出点什么,到时候他们不想上报也得上报,要知道出工不出力和知情不报可是两个概念。

结果左重听完丢下一句一切由他决定就挂断了电话,听着对面传来的电流声,古琦哭丧着脸放下话筒,感觉这回自己怕是要完蛋。

(今天白天回国,赶路,4号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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