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任性。

几分钟后,女佣领着左重再一次见到了戴春峰,对方一边整理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一边指了指角落里的沙发,示意他先去坐下。

左重乖乖的坐到了沙发上,余光扫过那些紫色文件,心中猜测便宜老师叫他来的目的,是有新的任务,还是要商量什么阴谋诡计。

他回忆了一下处里和各地区站的情报,貌似没有需要他这个情报科长亲自出面的案件,都是些鸡零狗碎的小事,下面的人就能办。

看来是商量案件以外的事。

坑人?

徐恩增?陈局长?

除了这两个人,他想不出戴春峰会针对谁,或者可以把陈局长也去掉,人家喊光头三叔不是白喊的,老戴想取而代之还差点火候。

那就只能是徐恩增了。

左重坐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如果叫他来跟徐恩增有关,自己能不能利用这事做点文章,反正前面有便宜老师顶着,不怕别人怀疑。

他暗暗说了一句,对不起了徐处长,为了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只能牺牲你老人家了,要是不小心坑死了你,千万记得冤有头债有主。

“慎终,怎么不开灯哪,咱们干的事业不能公诸于众,可生活中应该多一点光明嘛,不能被黑暗所同化和影响,那样是要出大事地。”

那边戴春峰收拾完文件,端了两杯茶水走了过来,顺便发表了一句心灵鸡汤,有时候人越缺什么就是强调什么,比如现在的老戴。

左重连忙起身接过茶杯放在了茶几上,看到便宜老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顺手打开一旁的落地灯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