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听这些废话,史家修蛊惑人心,死有余辜,但是奉命调查此案的鲁咏庵昨晚死了,这件事情必须查清楚。”光头冷冷的说道。

恩?鲁咏庵死了?

戴春峰和左重悚然而惊,死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小人物,此公早年毕业于湘省兵目学堂,曾参加辛亥革命、护国、护法和北伐战争。

历任湘军排长、队官、教练官、管带,团、旅、师、军长,国民革命军第二军军长,湘省、赣省和浙省主席、军事参议院副院长。

几年前他以军事委员会南昌行营主任兼第九路军指挥的身份率部镇压地下党,继而担任湘赣剿匪总指挥,麾下有18个团的兵力。

结果地下党根据地越围越大、越剿越强,他自己则损兵折将,一败涂地,这样一个屡战屡败,啊不,屡败屡战大人物竟然死了。

戴春峰隐晦地瞅了瞅自家校长,国府内部有胆子和能力杀掉鲁咏庵的人不多,其中嫌疑最大的是谁不言而喻,无非是杀人灭口嘛。

谁知道那个鲁咏庵查到了什么,要是牵扯到...高层,死亡就是对方逃不了结局,不管之前资格有多老,没了兵权只能任人宰割。

光头注意到了某人的眼神,立刻大声呵斥:“春峰,你看我是什么意思,鲁咏庵多次前来向我汇报史家修一案细节,我是相信他的。

案子就交给你们了,尽快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待,具体情况找金陵警察厅询问,就这样,我还要参加一个军事会议便不留你们了。”

“是,学生(卑职)告退。”

听到光头送客,戴春峰和左重倒退着离开室内,出了大门不约而同露出了愁容,这种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被当成替死鬼啊。

两人沉重的坐上车赶往金陵警察厅,大老板发话了,就算装也要装的像一点,为今之计只能看看鲁咏庵死亡现场的情况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