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雷宁同志,身为航空队中唯一的上校,我想你应该去见见中国人的少将,这是符合军事外交规则的。”

“额……好吧。”

其实波雷宁根本不想掺和这种事情,可有什么办法呢,航空队离开国内之前,相关部门就明确表明了对方才是真正的负责人。

在红俄的军队中,你能力可以不行,但绝不能不服从命令,谁敢抗命,组织的铁拳就会毫不留情砸向谁。

随即心思各异的布拉戈维申斯基和波雷宁来到会议室,与在门口等待的政委一起走了进去,立刻看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军人背手看着墙角的简报栏。

这么年轻?

要不是知道卫兵肯定检查过来人的证件并向国府方面核实过,三人根本不相信对方是个少将,这太不可思议了。

即使由于大清(分隔)洗的关系,红俄~军中充斥着很多刚刚毕业的军官,也没有如此年轻的将军。

看来对方定然是那位领~袖先生的心腹或者亲属,跟这样的人交流着实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似乎听到了脚步,年轻人缓缓转过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抬起右手一边走,一边用不太流利的俄语跟三人打起了招呼。

“布拉戈维申斯基少校,波雷宁上校,政委同志,你们好,国民隔命军陆军少将左重,见到你们非常开心。”

来人赫然是刚刚侦查过震昌号油坊,确定油坊内可能藏有电台的左重,他对古琦所说的见一个朋友,竟然是来见红俄人。

他现在来机场是有一定政~治风险的,当前的国府,没有人想跟这群地位尴尬的“救命恩人”打交道,因为一个不好就容易被划为异己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