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装作无奈,对着特务们一摊手:“哎呀,我就是随口说说,诸位千万不要多想,徐处长当日跟地下党多番血战,左重可以作证。

谁要是敢胡说八道,那定然是居心叵测,虽然左重被手榴弹的弹片击伤,徐处长安然无恙,但这说明不了任何事,大家说对不对。”

这不说还好,一说现场的气氛更诡异了,自家处长什么德行,特工总部的人那是太了解了,血战,还多番,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而且连统计调查局第一情报高手都负了伤,一个半路出家的官僚竟然毫发无损,这事本身就很奇怪,许多人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徐恩增听着越描越黑的解释,恨得牙根直痒痒,上面那些话确实都是事实,可是连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奇怪,还特么还不如不解释。

姓左的小王巴蛋跟他的老师戴春峰一样,都是标准的阴险小人,等着吧,等自己立下不世大功,有你们师徒两个抱头痛哭的时候。

左重抬眼瞅了瞅表情古怪的众人,心中暗笑,老戴给自己的任务这就完成了一半了,只要一处不能一条心,下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想到这,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伸手从邬春阳手中接过一张公函说道:“此次我受戴副局长的委派,前来监督白细胞计划的实施。

具体的命令和高级特派员的证件在这里,至于真假,你们可以先向局本部与戴副局长进行求证,在此之前我不会踏入办公楼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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