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某人当了这么多年的狗,总算是有机会翻身做主人了,也不枉他忍辱负重,忍气吞声。

想他留学东洋、参加隔命的时候,那位委员长还在沪上厮混,自己最有资格坐那个位置。

“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大模大样的宣布道:“会议开始吧,大家都知道张杨在长安城发动了兵变。

据我所知,此二逆劫持甚至杀害了委员长,行为令人发指,我四万万同胞闻之悲痛欲绝。

昔日九一八之变,张逆一夕之间失地三省,全国哗然,皆言此人可杀,独我领袖能谅之。

等其流亡海外,穷途末路之时遭万夫所指,称其为国家、民族败类,亦是我领袖优遇之。

此两次之事,委员长广受朝野攻击,如今他却行大逆不道之举,足可见张逆不忠、不义。

我建议,褫夺其上将军衔和西北剿匪总司令一职,派出地面、空军部队对叛军进行打击!”

不管某人现在死没死,

一定不能让他活着。

何部长一边说,心中一边下定了决定,眼睛死死盯着下面的与会者,想看看谁人敢反对。

他敢这么说,自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他在军队和政府埋下不少人,他们是时候表态了。

只要会议有了决议,就算张杨二人没有杀掉那个人的打算,如此也能逼迫他们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