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山回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可结果让他大吃一惊,竟然是他的司机,这可是跟了他几年的老部下了,为什么要阻止他。

司机拉着他的手,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了,主任。”

柳娟趁着周文山被人拉住,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哼道:“你只记得自己捞好处,他们都穷得当裤子了。”

只一句话就道明了,为什么司机敢于反抗的原因,柳娟不理面色苍白的周文山,慢慢走到僧侣之中。

她在一个老和尚面前停下,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深苦大师,或者我应该称呼你日本间谍,对不对?”

深苦一脸疑惑,他对特务们洗劫寺庙十分愤怒,还没来得及出面阻止,稀里糊涂就被扣上了这么一个罪名,日本间谍,真是笑话。

他颂了一声佛号:“老衲不是什么日本间谍,当年跟彩玉居士也有过几面之缘,女施主一定是误会了。”

彩玉?什么彩玉?

柳娟冷哼一声:“我不管你跟哪个娘们有什么私情,总之这次你是跑不了,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姑奶奶的手枪不认人,来人,带走!”

被拦在外围的周文山听到了什么彩玉居士,总觉得有些耳熟,好像还挺重要,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来。

周围的的和尚和信徒们都惊呆了,深苦大师是日本间谍,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深苦大师对贫苦百姓最好,那是真正的高僧大德。

这样的人都被冤枉,这民国还有道理可讲吗,也不知道人群中谁喊了一声:“打死狗特务,救出深苦大师啊!不要怕,咱们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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