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管你们什么军衔,有多厚的根脚,有多老的资历,只要在情报科一天就得夹一天尾巴,敢在这耍滑头,谁的面子我都不给。”

说完,他直接走到手下身边询问了一下情况,结果很不好,照片里的人没有跟中央医院医生相符的,牙医这条线基本可以排除了。

左重看着满墙的照片,没有太过沮丧,摸排的摸字本就是摸索的意思,既然是摸索就有失败的可能,重点是下面的工作如何开展。

车辆方面有邬春阳和吴景忠在查,死信箱有归有光在盯,能利用的线索只有自己刚想到的那条,天府为什么把接头时间定为三天。

他背着双手在会议室转起了圈子,首先假设三天接一次头不是天府的选择,那就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因为命令,要么是因为安全。

可情报行动本身就很忌讳形成规律,这样很容易被敌对方找到破绽,关东军和土肥原不会这么业余,所以因为命令这条可以排除。

那只能是为了安全了。

想到这他停下步子,瞄了瞄旁边摇摇晃晃的调查科特务,暗暗皱起了眉头,连十来分钟都坚持不住,难怪被地下党打得溃不成军。

懒得再看这班废物,左重像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滚吧,以后我的命令不允许打一丁点折扣,让你们干什么,你们最好就干什么。

想去告状的请便,不管告到哪我奉陪到底,不过你们告状前最好打听一下左某人的背景,做好心理准备,省得有人说我以势压人。”

调查科特务闻言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出去,他们不傻,早在来金陵的第一天就打听到了左重的后台,委员长同乡,处座的学生。

据说跟朱家骅部长也认识,这样的人物他们去哪里告人家,阴曹地府么,一个不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还是光棍点认怂好了。

左重在他们走后,让小特务们将照片整理好出去,自己一个人站在会议室的大黑板前,拿起粉笔在上面写上了内部、外部两个词。

刚刚他排除了中央医院牙医的嫌疑,第一是身高,第二是照片辨认,其他的医生和工作人员,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也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