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假思索的回道:“政治情报股发现一处在老虎桥布置了三处监视点,从里面的人员数量和武器配置看,对方在准备一场大行动。

我推测,这是徐恩增的第二手准备,一旦官邸没有收获,便会对监狱的囚犯进行清洗,以此达到鱼目混珠的目的,只可惜没证据。

但是您放心,咱们的人已经将那三个地方盯死了,随时都可以发起进攻,徐恩增的阴谋绝不会得逞,也不会影响您下一步的工作。”

戴春峰听完没有表态,放下茶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办公室里只剩下滴答滴答的秒针转动声,气氛变得凝重。

十几分钟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左重:“慎终啊,有些事情干系重大,我便没有同你讲,千万不要责怪老师,要理解我的苦衷。”

“学生不敢。”

左重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动情表演:“老师您对我恩重如山,慎终能以弱冠之龄担任情报科长全赖您的赏识,如此恩情,怎敢埋怨。

况且您不对我说,定然是为了我好,做情报工作的,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不是件好事,稍不留神就会惹来杀生之祸,您这是关心我。”

“哈哈哈,好了好了,论说漂亮话还是得看慎终你啊,能坐稳情报科是你自己的本事,我只不过是顺势而为,不必妄自菲薄,坐吧。”

戴春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脸上满是欣慰:“你不怪我就好,其实我对徐恩增和余红合作之事很清楚,知道徐恩增打得什么主意吗。

这家伙想利用官邸里的地下党做诱饵,利用押送的机会设下陷阱吸引对方的营救人员,没想到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他笑呵呵的说着,完美演示了什么叫做幸灾乐祸,看着这么多年的对手栽了大跟头,一步步走入绝路,确实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