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说唯器与名不可假人,顾先生,你这是什么行为,说好听点叫分裂国家,说难点叫意图不轨妄图谋反,乃是标准的取死之道。”

徐恩增顿时大汗淋漓。

他似乎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腥风血雨,姓顾的作为特工总部的人,弄出了天大的祸事,这个责任谁来负,很显然就是自己这个处长啊。

当即顾不得什么狗屁风度了,他一把薅住对方的衣领:“你这个王巴蛋,老子差点就被你蒙骗过去,幸亏左副处长识破了你的阴谋。

我要向金陵汇报的行为,你就在沪上站哪也不准去,禁止与外界联络,等候上面的发落,若是敢逃跑,就别怪徐某人不讲情面了。”

徐恩增是又惊又怕,这次纯属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明晚的饭就算了吧,不及时的拨乱反正,他们三个都得去监狱里汇合。

再看顾某人,此时已经吓得两腿发抖,脸色惨白,纵然做了多年的情报工作,见惯了生死,可祸事轮到自家的头上,那个人不怕。

要真是不惧生死的硬汉,此人当初也不会直接向果党投降,精致利己主义者的原则就是没原则,面对死亡的威胁,这个叛徒慌了。

他弯着腰拱手,声泪俱下的求助道:“请左副处长一定要救顾某一命,我是真不知道这件事会这么严重,具体主意是我一好友所出。

对方说西南战役就要结束,隐藏在民间的异己份子何止千万,这种情况下堵不如疏,将他们吸纳到第二地下党中,方便进行管制。

都怪我没有看出这家伙的狼子野心,错把此等祸国殃民的恶计,当成了治国安邦的良策,这点我是有责任的,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