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佐听完愣住了,他就是一个野战部队出身的半路特工,哪知道这种事,将信将疑之下让报务员去大使馆电报室向东北发电核实。

总之毛毅可遇刺把德国人和日本人搞得鸡飞狗跳,双方都在利用各种渠道寻找线索,只是一方是为了追责,一方是为了摆脱嫌疑。

而左重和特务处人员收到消息立马赶到了德军的医院,毛毅可正在这里接受救治,柏林城所有的外科高手都被军方征调到了此处。

不光是医生,穿着警服的柏林局警察,穿着军装的国防军军官以及一个穿着便衣的壮汉,将狭窄的手术室门口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到医院,左重薅住带队警卫的脖子恶狠狠问道,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特务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个纰漏出得确实太大了。

保卫工作没有失误一说,失误就代表失败,毛毅可没死还好,万一死了,那特务处这几年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威名便会一朝散尽。

带队警卫哭丧着:“毛厂长见过一个朋友正要上车,一百多米外的楼顶有人突然开枪,幸亏其他弟兄拉了一把,子弹只打中了肩膀。

长官,我愿接受军法处置,这件事跟别人无关,是我没有按照规定检查制高点,但凶手一定是日本人,我听出那是三八式的枪声。”

“哼,回头再收拾你。”

左重咬着牙将他推开,用不熟练的德语跟坐立不安的穆赫上校打了声招呼,结果对方敷衍的点点头,继续焦急的看着手术室方向。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医院走廊里安静的连根针掉下都听得见,路过的护士和医生发现这里有一大群军官,纷纷闭紧嘴巴加快脚步。

一个多小时后。

手术室门口的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