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局长,左兄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徐恩增拽着左重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从当年东北之行的情谊说到了那尊金佛,意思只有一点。

只要左重能够高抬贵手,将报告写好看些,将来定有厚报,而且是非常厚的那种。

左重岂能被这些许阿堵之物所影响,当即抬手甩开对方,义正言辞的痛斥了一番,就差让人拖来狗头铡砍了这家伙的狗头。

徐恩增被骂的面红耳赤、不断求饶,价码也是越来越高,光土特产便有百根。

见其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两袖清风左某人这才松口,表示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毕竟是党国功臣,总不能一棒子打死嘛,但前提是和谈消息没有大规模泄露。

自觉死里逃生的徐恩增再三保证,中统会抓紧搜捕内鬼和马克,严密监控国统区的报纸、电台,绝不会让左重难做。

左重随意应付了对方两句,带着宋明浩返回白公馆,向便宜老师汇报了案情。

老戴听后依照惯例,人身攻击了徐恩增一波,并命令他继续负责和谈相关事宜,其它的不用再管。

中统闯下的祸,就让中统去负责,他们军统等着看戏就好。

挂掉电话,左重回到办公室坐下把玩起自己的配枪,目光飘向仁心医院方向,心中默默思索着什么。

他这边气定神闲,徐恩增那边却忙得脚打后脑勺。

从现场分开之后,中统特务如同一群疯狗,在山城内外到处搜捕,试图找到马克。

一片鸡飞狗跳中,仁心医院院长凌三坪出现在市区的一条小巷里,他微微侧头看了看左右,跨步走进了一间挂着黄氏货行牌子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