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南昌期间你暂理处务,公务繁忙有所疏漏是难免的嘛,徐处长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说到这里他还转头问了问徐恩增:“对吧?”

徐恩增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声对,又将外甥的名字说了出来,至于他的那个未婚妻就算了吧,这种女人配不上他的外甥。

其实他也有点小庆幸,要不是特务处把武馨月抓了,等自己的外甥跟对方结了婚,那个时候再案发,他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左重听到他说的名字,回忆了几秒钟,然后一拍大腿:“原来那个武馨月的未婚夫就是徐处长的外甥哪,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从调查上来看他没有涉及到案子,只是被武馨月迷惑,透露了几件不大不小的机密,老师,您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学生听您的。”

戴春峰是真不了解这件事,毕竟昨日从南昌回来,自己和所有人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哪有功夫去管徐恩增的大外甥干了什么破事。

不过慎终这么说了,想来对方问题的不大,既然抓着不放也没多大作用,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也罢,谁让自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他故作为难想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哎,日谍相关的案件非常敏感,很多人盯着特务处就想看我们犯错,此事着实有些为难哪。”

徐恩增哪能听不懂他话中的深意,立马保证道:“请戴兄放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对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以人格担保。”

“呵呵,徐兄言重了,真言重啦。”戴春峰将演技发挥到极致,稍作犹豫:“好吧,要不是徐兄你亲自开口,戴某人是绝不会答应地。”

徐恩增心中一喜,连忙双手合十感谢道:“多谢戴兄高抬贵手,以后若有吩咐,徐某一定照办,那小子回去我会好好教育,请放心。”

“年轻人犯了错可以理解,只要加以改正就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戴春峰说了两句漂亮话,潇洒的挥了挥手:“慎终,立刻放人。”

“好的,老师。”

左重点了点头,对徐恩增笑着说道:“徐处长,我这就去安排,不过有件事得麻烦您了,我们循例得在您外甥的档案上做一些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