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说完,他站起来深深的鞠躬,赚钱嘛,偶尔低头不丢人,能够坐稳现在的职位就好。

“呵呵,长谷君。”

旁边的中年人听到长谷良介的解释,突然把将目光从钱上收回,眼神很是狡诈的反驳道。

“你说的情况与我了解的似乎不太一样,外相和其他人对沪上领事馆不满,那是有原因的。

帮助国内的商人走私,那只是一个小问题,甚至只要缴税,上层愿意看到这一切的发生。

可这种默认绝不包括利用海军舰艇把民国的烟土贩卖到帝国,长谷君,你们走的太远了。

另外,年初不详事件中失踪的那个东京日日新闻记者冈本重信,是从沪上的港口登的岸。

虽然是居留民委员会开具的身份证明文件,但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吗,这件事非常敏感。”

“所以呢?”

“您有话就直说吧。”

长谷良介面色澹然,眯着眼睛反问对方,心中决定要是这家伙不知好歹,干脆杀人灭口。

在这座城市里,每天都会有无数的人悄悄死去,再多一个东京来的小官僚根本不算个事。

大不了这个月多给上面那些大人物一点分红,海军方面的合伙人也不会坐视他们出问题。

他要是倒了,倒霉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会有无数的人为他们的事业陪葬,包括最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