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新和孟挺也停下筷子看向白问之、徐伟明,想听听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白问之干笑了两声,知道在这帮苟特务面前说谎是没用的,砸了咂嘴,说了今天请客的目的。

“诸位知道,山城最近的无线电管制是越来越严格了,我跟徐副处长又合伙干了点小买卖,需要用到无线电台。

我呢,希望各位能够高抬贵手,为我们开具一张商用电台证明,事后我和徐副处长另有厚礼奉上,略表心意。”

左重深深看了看旁边赔笑的徐伟明,思考了一会,朝沈东新使了个眼色,打起了官腔。

“这个嘛,按说老白你难得开口,左某应当答应,但最近异己份子和日谍猖獗,商用电台证明很敏感,不好随意开具。”

白问之急了,到了他这种级别,靠贪污受贿捞钱未免太低级了,真想发财还是得做独门生意。

现在中统、军统的无线电管制这么严,电台无法使用,每一天他都要损失不少钱,这如何不让他心急如焚。

他正想说什么,便看到左重抬起手,只好乖乖闭上嘴,听对方继续说。

“不过.”

左重稍稍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终归是老朋友,我给你们出一个主意,至于听不听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您说。”白问之赶紧为他倒了杯酒,竖起耳朵听着。

“恩,商业电台证明不光我们可以批准,军统的主任秘书李齐五,中统的徐恩增副局长也可以。”

左重喝了口酒,慢悠悠点拨道,将隐隐浮现的黑锅推给了徐恩增和李齐五,主打的便是个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