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样的人会跟那帮讲究艰苦朴素的异己份子有什么关联吗?我看是不可能的,地下党在这一点上比我们要做得好,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

副座准备在当地停留一段时间,秘密调查,他特意让我向您告个假,一旦查清他会立刻返回山城。”

敲打完李齐五,戴春峰表情一松重新变得“和蔼可亲”,接着回到座位上又叮嘱了对方几句。

我也查过白问之和徐伟明,此二人是老资格,在金陵时便是党国的高级干部,甄别时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搞得满城风雨。

何逸君开门走了进来,她看了李齐五一眼后将一份电文放到了桌上。

刚谈了一会,办公室房门被人敲响,老戴沉声说了声进。

“齐五兄,你要把精力放到该放的地方,不要总抓着慎终不放,知道我们为什么一直斗不过地下党吗,就是因为我们不团结。

另外,慎终行事向来无所顾忌,只要能够完成任务,他可不在乎什么老弱妇孺,而地下党方面绝不会允许这种行为,他们的纪律过于妇人之仁啦。”

“局座,副座已经返程,但途径安南站时发现安南站站长、副站长疑似倒卖军用物资、克扣军饷。

说起来,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生得一副好容貌,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跟山城很多高官的关系不清不楚,李齐五娶了她,当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diss了西北一句,老戴没有放过李齐五,上前两步继续语重心长道。

更重要的是,根据可靠情报,那部秘密电台刚刚联络了山城地下党,期间并没有表现出会推迟发报的迹象,我们做工作看的是证据,不能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