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一家医馆内。

凌三坪站在病房里,调整了一下输液瓶的高度,又摸了摸病床上病人的额头,对着古琦和茶倌点点头。

“体温正常,伤口没有感染。”

听到这话茶倌面露紧张,询问道:“没事?那他什么时候能清醒?”

“这就不清楚了,需要看患者本身的求生欲。”凌三坪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又跟古琦使了个眼色。

古琦笑眯眯对茶倌说道:“不必担心,等人醒来以后我们会第一时间进行询问,找出那天的凶手。

你跟你的人负责外┴围的警戒就好,内部的保护交给我们,我保证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弟兄。”

茶倌干笑了两声,心里焦急万分,按照他的经验,“目击者”早就应该醒过来才对,为何到现在都没醒。

该死的,难道那天他下手太重了?

但没办法,谁能想到民国情报机关的反应那么快,不仅将他们埋伏在防空部队里的辛力生给抓了,还找到了海棠溪码头那家饭店。

为了防止暴露,他只能冒险将见过组长的文仁堂成员全部灭口,只是这么做必然会引起军统的注意。

为求自保,他安排手下演了一出苦肉计,原本是想靠人证洗去自身的嫌疑。

结果本该清醒的“目击者”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掌旗更是将他打发到了医馆。

军统和孙仁义会不会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怀疑,想到这,茶倌心中一紧,用余光观察了一下那两个民国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