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面积不算大,一套西式红木桌椅放在中式装饰的屋子里显得有些突兀,桌上摆满了西南菜和一瓶髪国红酒。透

“左长官,请坐。”弗朗索瓦·黄拉开主座的椅子,恭敬地请左重坐下,而后又和邬春阳一起分左右落座。

至于翁文佩,以旧民国时代的规矩女人和孩子不能上桌,她在上完酒菜后便带着幼童去了厨房,其它小特务则警惕的站立在餐厅周围。

饭桌上,弗朗索瓦·黄起身为三人倒了杯红酒,并再次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接着将自己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知道以特务的多疑,若是自己不先喝,对方是不会喝的,就像刚刚的茶水和雪茄一样,那样就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

果然,见他喝完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左重和邬春阳对视一眼浅尝了一口,不是两人托大,以他们的身份,跟一个小商人喝酒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若非对方在茳城时帮助过他们,否则身为情报人员根本不可能跟不明人员一起吃饭,尤其是涉及到在查案件的嫌疑人。

虽然无色无味的延时毒药是话本里的幻想,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干这行要是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迟早要栽跟头。透

弗朗索瓦·黄见状也不介意,反而拿起筷子将桌上的菜夹了一个遍又一一放进嘴里,以此证明饭菜没毒。

邬春阳犹不放心,抢在左重之前夹起一块肉尝了尝,许久后抿了抿嘴,满意的点点头夸了句好手艺。

这下气氛顿时轻松起来,三人边吃边聊,然后弗朗索瓦·黄就在邬春阳的引导下谈到了徐恩增,“香蕉人”一脸气愤的谈起了中统对自己的盘剥。

“二位长官,你们是不知道,姓徐的手很黑,想要在黄金黑市安安稳稳的做生意,我们的收益他们要拿走三分之一。

不仅如此,姓徐的生日,他高堂的生日,他夫人的生日,他孩子的生日,他大姨子的生日,我们也都要备上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