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的特务立刻将老同事摁倒在地,戴上了手铐脚镣。

没有人求饶,也没人喊冤,这些人很清楚自家处长的德行,论争功诿过,整个民国没有一个上司比他还厉害的,他们已经认命了。

既然自己没有活路,不如痛快听候处置,免得家中老小被连累,若是运气好,还能从事业基金里把往日存下的工资拿回来一部分。

然而,他们的认命让徐恩增更加愤怒,他认为这些人不说话就是默认,是在反抗自己,心中掠过一道杀意,咬着牙恶狠狠的问道。

“为什么不开口,你们是在向我示威吗!”

跪在地上的特务听到这话差点哭出声来,这特么叫什么事,求饶和不求饶都是个死,互相看了一眼后,只好有气无力的喊了起来。

“处长饶命。”

“饶命啊。”

徐恩增听着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求饶声,抬起手哆哆嗦嗦道:“你们,你们是要气死我啊,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毙了,立即执行。”

“啊,处长,卑职冤枉啊。”

“处长,小的真的没有泄露机密。”

这下求饶声真诚了许多,可能会死和现在就死是两个概念,特务们磕头如捣蒜,坚硬的水泥地被磕出了斑斑血迹,围观者恻恻然。

今天是这些人被冤杀,未来很可能就是他们,心里不免升起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看向台上徐恩增的眼神不免有了一丝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