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特别班挂个名,将来可以顺理成章地升衔,不能让办事的人寒心,告诉慎终,我等待他胜利的消息。

好了,我就不留你了,你要吸取东京站被破坏的教训,将特务处和特工总部日常工作管起来,不要放羊嘛。

你们都说徐恩增是废物,我看徐恩增在东北的表现就很不错,说到底,我们做事业还是要靠乡党和自己人。”

光头唠唠叨叨说了一堆,在卫士的陪同下拄着文明棍走了,戴春峰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离开了憩庐。

左重很快就收到了来自金陵的“好消息”,他即将满足功德林大学招生的最低条件,这小日子真是越来越刑了。

但是他现在没空管这些,每天除了去日日新闻向小野聪汇报逆贼的动向,就是跟香田清祯一帮人完善计划。

耐人寻味的是,根据他的亲身查探,平时在大街上耀武扬威的日本宪兵们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不见人影。

要说这不是日本军方高层人员的刻意安排,打死左重都不信,看起来很多人都希望这场兵变可以正常。

这很正常,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在大多数人的心中,利益比起信仰和忠诚更加重要,日本人也不例外,有的人选择顺水推舟就不难理解了。

左重自然不会闲到提醒香田清祯,只是默默打探情报,比如通过去过参谋本部的人员,获取里面的内部结构。

尤其是羁押区的信息,林傅一郎说过,日本人将叛徒和被俘人员安置在参谋本部保护,那什么地方最安全。

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