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光是苏省省韦就被破坏了六七次,被捕被杀的人员不下几百人,余红出身大户人家,加入地下党不过是年少无知,被人鼓动。

她靠着一手好文章和积极表现在那边颇受重视,数次侥幸逃过抓捕之后担任了机要员,同时兼管账目,事呢,最终也出在钱上了。

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习惯了挥金如土,以前有家中邮递款项倒也足够花销,可惜几个月前沪上的一场股灾,余家直接破了产。

余红便挪用了地下党经费购买衣服与首饰,亏空越来越大,她根本还不了,为了不被处决只能选择跟咱们处合作,此人绝对可靠。”

说到这里,戴春峰不禁露出自得之色,徐恩增整天在地下党屁股后边没有任何发现,自己不过坐在办公室,就有地下党主动投降。

如此一对比,谁更有能力一目了然,他这次不光要给徐恩增一个响亮的耳光,更要坐上调查统计局副局长的宝座,谁也挡不住他。

左重不知该说什么,让机要员管钱本身就不对,让一个大手大脚的机要员管钱更不对,分工应该尽量细分,以免拔出萝卜带出泥。

不过他也能理解,苏省省韦被破坏了六七次,只怕没有足够的人手维持运转,一人多职是不得已的办法,谁又能想到余红叛变呢。

沉思许久,他说出一个情报科长该说的话:“老师,如果能确定余红可靠,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通过她摸清地下党金陵的活动情况。

完成这一步后,苏省省韦的委员和金陵市韦的委员可以抓捕,尽可能破坏对方的组织架构,至于那些普通的情报员,最好留下来。”

“你是想钓鱼。”

戴春峰闻弦知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错,这样就算余红暴露,西南再派人来,咱们也能顺藤摸瓜找到新来的人,你这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