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有些敏感的问题,李副部长面色淡定,背手看向欢快的人群,突然停住脚步认真地对左重回道。

“左副局长,山城政府如何想,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们想的只有如何打鬼子,其它的并不重要。

从甲午开始到现在,就是因为有些人想得太多,做得太少,才导致国家混乱,民族陷入危亡。

我希望伱能劝告委员长先生,多做点事实,不要做民族和国家的罪人,不然总有一天会悔之晚矣。”

左重沉默了,劝告?没用的。

从红俄回来的那位都劝不动,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副局长。

这是自身阶级立场决定的,绝非一场谈话便能改变,两者无法共存。

谈话到此结束。

李副部长抬脚坚定的走向远方,左重停在原地注视着对方的背影,两人看上去渐行渐远,就像两人明面上的信仰。

此时空地上换了一首曲子,很多八路军战士随着音乐跳起了红俄舞蹈,气氛十分热烈。

让人意外的是,徐恩增也混在其中,还跳得异常起劲。

他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胖企鹅,时而蹲在地上,时而起身旋转,简直是丑态百出,引得陈先生等人哈哈大笑。

邬春阳看着眉飞色舞的徐恩增,不知道为何由骨子里泛出一股冷意,让他如坠冰窖,心中不禁升起一个猜测,这个王巴蛋不会叛变吧!

“春阳,你怕了?”

一个声音在耳边猛然响起,邬春阳闻声看去,发现副局长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自己身旁,他张了张嘴不晓得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