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马玲珑真正的手下,在结案第二天全部“意外死亡”,有坠楼死的,有葬身火海的,有喝水呛死的,简直就是死神来了。

而被骗加入间谍组织的会员,如钟笑、项芳这些人该如何量刑,目前还在研究中。

毕竟能被司马玲珑发展的鼹鼠,背景均不简单,涉及到多位党政高级官┴员,戴春峰不想做这个恶人。

但不处理又不行,虽然她们加入地下党是假,可总归跟异己份子扯上了关系。

所以事情便僵在这了,这些人现在依然羁押在军统的看守所,等待最后的裁决。

白问之的脸皮最厚,听左重这么说,哈哈一笑打破了现场有些凝重的气氛,拉着左重坐下并插科打诨道。

“哎呀,钟先生和项先生不是外人,大家都是朋友嘛,诸位快请坐。”

古琦等人没动弹,纷纷看向左重,见他微不可察的点点头,这才一一落座,钟父和项父心里松了口气,立即招呼服务生上菜。

大圆桌上,左重居于主座,左边坐着何逸君,右边坐着归有光,古琦、邬春阳、宋明浩、吴景忠则分列两旁。

让古琦坐这么远,这不太符合官┴场规矩,不过今日乃是私宴,故而不用那么讲究。

况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归有光也算是当事人,项父已经偷偷观察了大光头好几次,脸上还摆出一副初见毛脚女婿的复杂表情,也不知在做给谁看。

在场的都是熟于应酬的场面人,知道这会不是说正事的时候,于是只谈了些风花雪夜之事,对于真正的目的闭口不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问之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目光瞥了瞥对面的左重,略一思索沉吟道。

“左执委,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有话白某便直说了,钟先生和项先生托我请诸位,是想求诸位高抬贵手,放过钟小姐、项小姐。

您放心,规矩他们是晓得的,保管不会让大家失望,这里是麦加利银行(渣打银行)的现金存单,还请几位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