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徐恩增不仅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谢先生这句话不对,小人只关心酒色财气,为了酒色财气可以愿意出卖一切。

你看看,父母可以出卖,兄弟姐妹可以出卖,自然要比谢先生这样的人要可信啊,谢先生你觉得我这句话的对不对,请坐下。”

审讯室里除了审讯席,便只有电椅可以坐下了,面对徐恩增的口蜜腹剑,谢久文晒然一笑,捏了捏顾兰的手,毫不畏惧坐了下去。

“好!果然是自古多豪杰之士的淮左男儿,怪不得当初能在地下党的政治攻势下坚持一个月,堪称党国楷模,谢营长你真的受苦了。

这次请贤伉俪前来,徐某绝无加害之意,只要你们能将地下党在金陵的人员布置出来,并写下自白书,徐某便立刻送二位回家。”

徐恩增笑眯眯道,许多地下党死硬份子没有在刑罚开口,反倒在他的这番苦心劝导下投降,他相信谢久文夫妇会有明智的选择。

一个月!

谢久文心中一顿,但很快摇了摇头道:“谢某真的不知道你在什么,我做人做事自问行得正坐得直,从未做过对不起党国的事。”

徐恩增轻拍桌子,语气之中带了点调侃之意:“来人啊,快去把那人请来,让谢营长见一见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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