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区长,沪上区的组织架构必须改变,以往那种复杂繁冗的上下级关系不再适用,否则一个人员出现问题,整个组织都会被影响。

就像这次,陈明楚一叛变,沪上区就陷入了危险,这种现象是不正常的,当然,这不都是你的责任,不过我们依然要重视这个漏洞。”

毫不客气地敲打了陈恭澍了两句,左重直接表达了对这位老朋友的不满,接着不等对方开口解释又继续说道。

“我建议将目前还没有暴露的情报人员编为若干个小组,人数可以是2个人,也可以3个人,每个小组专司打探某个目标的情报。

比如针对76号可以建立一个小组,有关于76号的所有任务全部由此小组负责,从源头进行隔┴离,避免各小组之间产生横向联系。

br/>至于情报的传递方式,一律改为无线电广播接收任务,完成任务后用死信箱发出情报,在非紧情况下不得使用见面和人力的方式传递。

这样即使单个小组被日本人发现,也不会影响到整体局势,到时该切割就切割,该撤退就撤退,该蛰伏就蛰伏,把损失降到最低。”

陈恭澍边听边点头,同时心中羞愧不已,两人几年前刚见面时,一个是警校学生,一个是戴春峰的侍从,身份天差地别。

结果现在对方成了位高权重的副局长,而他还是在区站工作,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左重没时间关注陈恭澍的心理活动,在讲完对基层人员的安排后,说起了沪上区中层以及高层的重组计划。

“为了更加灵活的指挥这些小组,沪上区未来将不设置机关驻地,你和其他人化整为零潜伏下来,不再参与具体的业务工作。

相关的武器、物资、经费调配由总务处利用各种渠道下发,人事安排交给秘密人事科,你们要轻装上阵,尽量减少中间环节。

新成立的情报小组享有高度自┴由,让他们自己决定获取什么情报,如何获取情报,正好可以锻炼出一批可以独┴立行动的特工。”

一听这话陈恭澍急了,这样他还算什么区长,吉祥物吗?

姓左的未免太不讲情面了,自己也算是对方在情报上的引路人,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