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感到有危险,便让行动人员将与苏子福有关的地点做了彻底清理,同时在窑湾街的仓库里设了陷阱,等待你们的到来。”

“好好说,仔细说。”

左重打断了他的话,拍了拍装老鼠的大箱子沉声说道:“那不是普通陷阱,是经过改造以及优化的细菌武器,你还想隐瞒吗。

那些玩意从哪来的,你为什么会知道关东军给水防疫部队,千万不要否认,刚刚伱听我说那个词的反应已经彻底出卖了你。

马路大,呵呵,三个字就能让一个经验丰富的间谍色变,看来你去过关东军的东北实验基地,也知道那里面在干什么勾当。

他说着靠近杨昌庆,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很快从其眼中看到了一丝心虚和某种恐惧,心虚很正常,可为什么会害怕。

“是,我是去过。”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杨昌庆缓缓低下了脑袋:“去年冬天我以做生意的名义,从鲁省岛城乘船前往东北,并最终去哈尔滨。

这是参谋本部命令,出发前我也不知道原因,等到达后才知道这与关东军情报部有关,并且事关帝国在金陵的秘密行动。

在哈尔滨南部一个叫背阴河中马城的地方,关东军的土肥原带着我参观了一个看上去非常普通的兵营,只是离市区比较远。”

讲到这里,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经过土肥圆的介绍,我知道了那是一个实验基地,专门用中国人进行活体实验的基地。

在那里我看到一个拒绝投降的抗联军官被一群老鼠活活吃掉,仅半个小时就只剩下一副骨架,然后老鼠自相残杀全部死亡。

我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批最新样品,通过江轮从江北运送到了城内,又用卡车运到了窑湾街仓库,只在你们的身上用了一次。”

“畜生,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