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不要相信他的话。”

警卫队伍的负责人听到左重的话根本不信,因为按照程序,天蝗御令该由参谋本部下发。

绝对不会直接传达到某支执行部队,对方肯定是造反作乱的叛军,统统都该死啦死啦的。

但随着兵变部队突入,越来越多警卫放下枪选择投降,甚至主动劝说身边战友放弃抵抗。

有几个会来事的士兵,赶紧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河野兽从牢房请出来,交给了安藤辉三。

警卫负责人见大势已去,面露绝望掏出自卫手枪抵住下巴,闭上眼睛缓缓的扣动了扳机。

众人没有阻止,看守所在他的手上失守,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要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

“河野君,你受苦了!”

安藤辉三跨过警卫负责人的尸体,快步跑到河野兽的身边嘘寒问暖,一副好大哥的做派。

他握住被拔掉指甲的河野兽的双手,热泪盈眶地表示要为对方报仇雪恨,警卫纷纷低头。

如此拙劣的拉拢手段,左重懒得评价,悄悄退后两步在看守所里举着相机不时拍下照片。

巡逻的兵变士兵见怪不怪,他们对记者先生很尊敬,还有人想随身保护防止他遇到危险。

谢绝了对方的好意,左重漫无目的转了一圈,在看守所深处的一条走廊里有了一些发现。

这个地方没有一丝阳光,照明全靠头顶防爆灯的灯光,走廊的两侧是一扇扇坚固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