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疤脸男回来了,刚刚他在附近看了一圈,确定医院里很平静,没有异常情况这才返回了病房。

“可以了。”

疤脸男躺在床上伸出左臂,示意护士长给自己注射,余光瞥了瞥隔壁的手下。

他们这些住在普通病房的行动人员,都可以说上一口流利的民国话,不用担心口音问题暴露。

其余人就要麻烦的多,行动前不仅要用药品制造短期失声,伪装成被化学武器攻击的症状。

有些人还要用火焰故意灼烧身体,面部缠上绷带装作烧伤,过程十分痛苦。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面对大搜捕,他们可以怡然自得的躺在这里,接受民国医护人员的“救治”。

想到这疤脸男不禁有些愉快,余光再次扫过旁边,然后整个人猛地一怔,不对,有问题!

嘈杂的病房中,隔壁病床上的伤兵,脑袋耷拉着靠在床头呼呼大睡,胸口轻微起伏,仿佛昏死了过去。

不光如此,疤脸男惊恐的发现,与自己同病房的手下全部陷入了昏迷,那针剂……

冰凉的针头贴在手上,一下子将疤脸男惊醒,他双目一瞪,左手化掌为拳,朝着护士长狠狠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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