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少尉失去了抓捕现场的嚣张,沉重的手┴铐和脚┴镣让他明白,他的身份已经从军人成了阶下之囚。

左重慢悠悠地将几份档案整理好,双手拿着笔,凝视着辛力生,开门见山介绍了他们的身份。

“辛力生,我是军韦会调查统┴计局副局长左重,这位是古琦处长,现根据《战时军法条例》对你进行讯问。

注意,是讯问,这代表我们有权对伱使用包括刑讯在内的所有手段,说吧,你是不是日本人的间谍?”

辛力生打了个哆嗦,缩着肩膀坐在那一言不发,紧紧抿着嘴唇保持沉默,他心里清楚,实话实说就是死路一条。

官邸里住着的是那位,跟对方遇袭扯上关系,不光自己要接受军法处置,就连家人也会被连累,绝对不能承认。

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辛力生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似乎要死扛到底。

负责唱白脸的古琦看到对方这个反应,拿起档案重重摔在桌上,愤怒的指着对方,大声呵斥。

“官邸北方的那堆篝火是不是你放的?防空部队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说!嘴硬的日谍我见得很多,大刑之下全招了。

你不要以为只要咬死不说,我们没有证据,自己一死了之就可以保住家人,幼稚,营救你家人的队伍已经在准备。

老实交待,用不了多久你就在山城能见到他们,不交待,营救行动也可以变成制裁行动,何去何从,你要想清楚。”

“是我!是我!我都说,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或许是被最后那句话刺┴激到了,距离审讯开始还不到两分钟,辛力生突然张开嘴吼道,字里行间都是绝望的情绪。

汉奸之所以是汉奸,就是因为意志不坚定,想让这种人在刑讯和死亡的双重威胁下再为日本人卖命,那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