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季逆也说了,牺牲两个字,是严酷的,我们自己要牺牲,而且还要全国同胞一齐牺牲,因为民国是弱国,我们是弱国之民。

所谓的抵抗,无他内容,其内容只是牺牲二字,我们要使每一个人,每一块地都成为灰烬,不使敌人有可乘之机,百姓何辜啊。”

“不错,我观我国之国民,下愚而上诈,民众与中┴央皆无志抵抗此次战争,结果必为失败,屈服乃是上策。”

“恩,如此可保全我民族之根基,悉心发展,将来或可逐渐恢复,至少尚可偏安苟存,如此不失为一条良策。”

组员们一一做了发言,国际法小组的负责人,一位曾留学日本的立法院科长没说话,摆摆手让临时手下们停止讨论。

他是反对曲线救┴国吗,不,他当然也是赞同的,不过身为国府一方的和谈筹备人员,尤其是小组责任人,有些话是不便说的。

门外的左重心中有些悲哀,这些人哪个不是饱读诗书,哪个不是学贯中西,怎么就长了一副软骨头。

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和后痛苦更甚于战时吗。

日本人不是傻子,不管说的有多好听,和谈的目的都是为了将国府变成傀儡,隐蔽的占领民国,让民国人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亡国┴奴啊。

身为政府工作人员,对方不但不想办法对付日本人,反而一门心思为投降找借口,真是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所作所为令人齿冷。

下一秒,左重笑呵呵打开门,在所有人起身问好中走进屋内,环顾一圈后询问在场之人有无工作和生活上的困难,态度甚是和蔼。

国际法小组成员们感动不已,果然人言不可尽信啊,都说军统的左副局长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要人性命如何如何,现在看来完全是谣言啊,对方当真是一个大好人嘞。

“多谢左长官记挂,卑职等很满意,没有任何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