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围观者听到口号,第一个反应是退后了两步,毕竟大部分百姓都是循规蹈矩的良民。

不过也有聪明人注意到光出声不动作的巡警,正所谓钱财动人心,人群渐渐有了些骚动。

学好不容易,

学坏一出溜。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冲进药店,瞪着血红的双眼开始搜刮财物。

群体***很容易传染,尤其是在社会秩序面临崩塌,原本价格不菲的药物唾手可得时。

十分钟后,药店内的商品和值钱物件被掠夺一空,离开前先前喊话之人随手点燃了家具。

熊熊烈火猛的升起,烟雾笼罩在繁华的东京街头,地面上到处是破碎的玻璃和药品包装。

“股长,怎么办。”

街角处,一个东京站被俘特工缩回脑袋小声询问道,他们刚刚处理完叛徒就看到了这幕。

想到跪地求饶、丑态百出,最后被捅了几十刀的苟叛徒谭伟,他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只是他们的老上司庄自力,死前竟然没有求饶,反而让他们替自己为死去的弟兄上柱香。

可有用吗,人生不能复生,另外那些失去儿子、丈夫、父亲的家属们以后要靠什么生活。

“怎么办?”

另一边,被他称呼股长的中年人冷笑:“娘希匹,被抓之后日本人可没有少招呼咱们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