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求我啊!”

“呸,姓左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啊?你不就是跟委员长同乡吗,不就是有个好老师吗,不就是能破几个案子吗。”

“呵呵,你求我啊。”

“左重,不要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副局长便能澄清玉宇了,别说你一个,就是十个八个,也休想把这浑浊的世道变得天朗水清。

我问问你,若人人都像你这样死心眼,还不把国府上下弄得人人自危,如果我们都不想当官了,不敢当官了,你让委座怎么办。”

“恩,你求我啊。”

“闭嘴,人哪儿有不犯错的,你抓住别人一点小过小失,就把人往死里整,人有七情六欲,并非过错,这官┴场上哪有你这么死心眼的。”

“有道理,所以你求我啊。”

不管徐·光斗·恩增说什么,左重只回这么一句,徐恩增被气得两眼发黑,食指指着对方直哆嗦,最终浑身一抖瘫在了沙发上。

他算是看出来了,姓左的这是有恃无恐,打定主意要让自己低头,想想阴沉的大陈和面无表情的小陈,他深吸了口气含含糊糊地说道。

“我……你。”

“徐副局长你在说什么,左某没听清。”

左重挖了挖耳朵,笑眯眯摇摇头,想要蒙混过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今天必须让姓徐的明明白白的那三个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