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约翰·恺自威表现出的礼贤下士,邝福安一脸兴奋的鞠躬离开,笑眯眯的朝着监狱走去,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上去很是激动。

到了监狱,他让人打开关押生田隆喜的单人牢房,在武装守卫的陪同下走了进去,见到了被绑在十字架上cos上帝的外交官先生。

与刚被抓时的歇斯底里相比,对方冷静了许多,目光冷冷的盯着进来的邝福安,没有挣扎,没有愤怒,总算有了一点特工的样子。

“把布条拿开吧。”

被人这样盯着,邝福安没有介意,微微一笑对守卫说道:“你们出去,我要跟生田先生私下聊一聊,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身高马大的守卫应了一声转头就走,站在门口警惕的听着牢房里的动静,倒不是为了探听消息,而是防止犯人趁机挟持探长越狱。

自从女犯人越狱之后,巡捕房监狱的戒备加强了许多,原先的老弱病残守卫被清退,新调来的守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搏击高手。

作为半个职业情报人员,生田隆喜享受到了最严密的看管,比如守卫腰间放着的不是警棍,是一支装满了子弹的韦伯利左轮手枪。

此时屋里的邝福安背着手,语气和善的说道:“生田先生你好,我叫邝福安,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方式见面跟您真是令人遗憾。

像您这样的人物,本应该在上流社会中展现自己的才华,到了这种地方肯定很不习惯吧,放心,只要您愿意配合随时都可以离开。

我奉命来只想知道三件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伊丽莎白医院交火现场并开枪,那些情报是从哪得到的,以及为什么杀害印度巡捕。”

他没有提盗猎候鸟,因为跟上面的几个问题一比,打死几只鸟不值一提,这是巡捕房抓人的借口而已,他明白,对方想必也明白。

“邝先生,这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