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暼了大光头一眼,轻飘飘说了一句:“此人这么厉害不光是技术问题,也是政治问题,你们都给我记住,首先要心准,手才准。

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消灭掉西南,就是我们很多人的信仰没有对方坚定,这是要出大问题的,回去对人员的政治教育要开展起来。”

他见缝插针刷了刷忠臣人设,一点不担心这些话会给地下党带来麻烦,道理大家都明白,可明白没用,果党的事不能以常理度之。

邬春阳郑重的点点头:“副处长说的是一方面,根据我的观察,对方的前期侦查做的很仔细,现场开了那么多抢,没有伤及无辜者。

这说明他们对一处的车辆、人员非常熟悉,知道谁是行人、谁是敌人,我怀疑徐恩增的手下被拍了照片,地下党人员事前辨认过。

目标准确、行动迅速、准备充分,这是一次完美的情报行动,以后我们要注意这点,不能给对方跟踪的机会,要多做反跟踪动作。”

“邬股长说的不错。”

沈东新开着车,嘴里讲道:“地下党和日本人不同,成员基本是民国人,在很多方面具有先天优势,比如能够动员的情报人员数量。

如果日谍派出三个人跟踪,地下党就可以派出十个、二十个,基础调查就是水磨工夫,搜集的线索越全面,后期的行动就越容易。

拿这件事举例,一处的布置都在人家眼里,仗根本没法打,对方要不是顾忌租界巡捕,只发起了一次攻击,徐恩增的损失会更大。”

他发表完赞同意见,又自言自语道:“今天晚上的这场大戏很精彩,特工总部设下陷阱,试图用叛徒作为诱饵,顺藤摸瓜深入调查。

那些枪手将计就计除掉投降的人员,灭口后又利用交火打断跟踪,攻击性这么高,应当是专职作战的队伍,地下党有这样的人马?”

这是个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