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危险的迹象,比如郑庭炳那个家伙,成天忙着做小生意,哪有一点党国官员的样子,我看说不定就是他对外泄露的情报。”

戴春峰随手就甩了老郑一个黑锅,想来是高层那边有了变动,蛰伏了好几年时间,郑庭炳可能又要起复了,左重默默推测。

正想着,那边老戴满脸羡慕嫉妒恨地透露道:“校长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有意让姓郑的也在军令部二厅兼个业务副厅长。

一旦让郑庭炳得逞,将来你我师徒就要喊人家郑副厅长了,哼,既要赚钱,又要当官,他倒是潇洒的很哪,真小人得志尔。”

在茳城的时候,戴春峰借着左重在北坪窃取日军军事行动计划的东风,升了中将,还成了军令部二厅的挂名副厅长,一时风头无限。

没想到没得意多久,郑庭炳同样要当副厅长了,负责具体业务,地位更在对方之上,这让老戴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左重看着嫉妒的面目全非的老戴,心说人家老郑原本就有关系,现在钱包又鼓,有钱有人,升官是很正常的事情。羧

不过他嘴上立马保证会“认真领会”便宜老师的命令,不让别有用心者占据军统局的高位,不就是坑人嘛,他熟啊。

至于结果,那就无法保证了,让老郑当军令部二厅的副厅长,是某人的权力制衡之术,不是一点小过错就能破坏的。

戴春峰发泄完一通,面无表情的坐下,再次叮嘱左重要尽快抓到偷药和泄密之人,盘尼西林的试验工作也不能停。

左重连连称是恭敬告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双手撑着下巴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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