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美元、英镑、黄金很感兴趣,若非如此,我还真以为他是自己的同志,要真是这样,那咱们的任务就简单多了。”

“先生”开了个玩笑,话里话外非常熟悉军统的运作规律,对左重的作息和行动作风也是了如指掌。

弗朗索瓦·黄听完也笑了,左重的位置太关键了,是核┴心中的核┴心,如果对方是自己人,国府等于对他们敞开了大门。

想到几天前特务上门的经过,他不由地发出感叹:“是啊,左重确实很危险,前几日对方领着军统一处处长去了我的住所。曑

这个苟特务竟然试探起了孩子,而且是两次,一次是用鸡腿试探孩子是否经常吃肉,以此来核实我家中的日常生活情况。

另一次是询问孩子是否有可疑人员去过家中,幸亏我早就跟孩子讲过,不然真就被对方看出了破绽,此人着实难对付。

那就按照你的建议,我尽快联络左重,要求加入药品黑市,到时候将给老家的药品混在普通业务中,这样会更加安全。”

“先生”闻言心中为“图钉”捏了把汗,左重经常从别人想象不到的角度思考问题,并且屡建奇功,很多日谍便是这样暴露。

有时候他也感到庆幸,由于地┴下党太穷的缘故,左重对打击地┴下党兴致缺缺,要不然以对方的能力,后果会非常严重。

不是他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那些被军统吊在金陵、茳城城门楼子上的尸体,已经证明了左重这个人有多大的破坏力。

相反,若组织能早几年接触左重,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不说其他的,至少国府的战略情报就将对地┴下党单项透明。曑

微微摇了摇头脑袋,“先生”将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海,左重怎么可能会帮他们呢,随即他又给弗朗索瓦·黄提了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