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用了一床草席一裹,将其扔出了宫外,照着王公公的吩咐,随意堆了个土包,立了一块能辨别其名字的牌位。

这一折腾完,便过去了大半夜。

翌日早上,皇上睁开眼睛

,眼皮虽有些重,脸上的气息却恢复到了如初。

想起今儿的翻案,特意让王公公挑了一件崭新的龙袍,换好后,便等着范伸。

范伸一进来,皇上就让王公公屏退了宫人。

屋内只有三人了,皇上才问范伸,“韩家的事情,如何了。”今日一翻案,秦裴两家洗清了谋逆的罪名,无疑是给韩家涨了威风。

再加之朱贵妃的死,韩家这会子,怕是已经得意忘形了。

指不定已经在背地里笑话他。

就是这个时候,韩家最松懈之时,趁其不备对其下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辈子,他就做好这最后一件事。

替太子除掉这个势力强大的外戚,保住了他周家的江山之后,便也该歇息了。

范伸道,“正在谋划。”

皇上面色一急,到还是头一回教起了范伸如何做事,“他韩国公早年便同辽国的二皇子有过书信来往,你查出来,伪造一封信函,等秦裴两家的案子一落,趁其正得意之时,上府拿人便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