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瞧瞧她自己怎么来。

姜姝也不是没受过伤。

那些年她跟着表哥习武,耍的都是真刀实枪,泥巴堆里摔过,地上滚过,十几年来,不可能毫发无伤。

小时候,受了伤多数都是表哥替他上药。

嘘寒问暖,再加上一包糖塞在她手里,每回表哥都如同哄小孩一般,极为温柔地问她,“疼不疼。”

长大了懂事之后,怕表哥再担心,受了伤,便也开始学会儿瞒着他。

一点皮外伤,她完全可以自己处理。

也没怕过疼。

就算是那回,她一个跟头没翻好不慎跌了下来,腿上卡进去了一截树丫,一片血肉模糊,她也能不眨眼的将那枝丫□□,一包草药敷上去,自己给自己包扎好了,回到姜家,还因她惹哭了姜滢,被姜文召罚站了半个时辰。

后来虽被表哥拎去了陈大夫的铺子,再处理了一回。

但她的包扎手法,陈大夫还是认可的,“‘久病成医’,你这些年拿了我那么多药,也不是毫无用处”

可唯一一点,她不会接骨。

姜姝摸着自己明显已经开始红肿的脚踝,就跟吞了一口沙子进去了一般,眼皮子几跳,脸上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

下不了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