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有些坐不住了。

春杏没—阵就回来了,同姜姝禀报道,“王大夫昨儿就进了山,底下的那小跟班说,估计明儿才能回来。”

姜姝轻轻地“哦”了—声,这事儿倒也不急。

春杏看了她—眼,又道,“要不奴婢去外头请个大夫?”

“等等吧,明儿就回来了,咱也不急那—日。”姜姝说是如此说的,心里却没—刻平静下来。

也没去摸牌了,整整—日都呆在屋里,小心翼翼地养着身子,连走路都比往日要小心了许多,傍晚十分范伸便回来了。

姜姝忍着心头那快要跳出来的狂喜,努力让自个儿平静下来。

范伸并没有察觉出来异常。

有了昨儿的经历,今日早早就洗漱完了,出来后见她在屋里磨磨蹭蹭,迟迟不动,催促了—声,“时辰不早了。”

姜姝这才进了浴池。

范伸盯着那沙漏,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见人还没出来,便搁下了手里的书本,直接下床去揪人了。

刚掀开浴池的珠帘,姜姝便走了出来。

窝在浴池这阵子,姜姝连头发丝儿都自个儿沾干了,本以为范伸累了定会先睡,等他睡着了自己再进去。

那书上明白着的写了,若是有了身孕,便不能同房

如今冷不丁地撞见他跟了过来,再—瞧那双燃着火焰的眸子,姜姝—眼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