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短短两日子,姜姝嘴里几乎都是些打打杀杀,再被韩夫人一鼓舞,一身的气势凌人,哪里像个当家主母,活脱脱一女侠。

裴椋被太子的事务绊住了脚,连着两日住在了大理寺,没回府,姜姝竟也没有一点感觉。

夜里做梦脑子里都是韩夫人教她的那些招数。

裴椋两日没见到人,本以为,她会前来探望送些吃食,一日一夜了,没见到人影不说,东西也没提来,心头便有些沉不住气,派了跟前的严二回去打了一头。

严二再回来便捏了个一千两银票的荷包,交给了裴椋,如实地道,“夫人说,大人想吃什么,就让人买什么,不必心疼钱”

严二已经尽力了。

裴椋吩咐完,他便回了府,到了正院后见姜姝正捧着一本武功秘籍,立在院子前,手里还拿了一根木棍,不停地比比划划。

严二立在她跟前半天,她也没注意到。

后来严二连唤了两声,姜姝才反应过来,诧异地问他,“有什么事吗?”

轻松的神色与主子全然不同。

严二的话一下就卡在了喉咙口,本就有些难以开口,如今见了她的态度,那句,“主子挂记夫人”的

话,更是吐不出来。

这一犹豫,姜姝似乎并没有功夫同他耗下去,回头便打发了他,“要是缺什么,你同春杏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