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摸摸也行”

大半夜的他,被弄得一身燥火,烦躁地爬起来,给她熬了一碗醒酒汤,“喝了,若是还有下回”

“若是有下回,师兄再给我做醒酒汤呗。”

他看着她酡红的脸,笑得烂漫,丝毫没有心软,无情地丢了一句,“若有下回,你不必再进我屋。”

她愣了一阵,失望地“哦”了一声后,再一次保证,“师兄,我再也不喝了,你别撵我走成不。”

从那之后,她倒是说话算话。

这些年,灵山、巫山的宴席上,她的酒杯都是乖乖地搁在了他的跟前,从不饮酒。

冷不丁地听到她会饮酒,还有如此酒量。

沈颂疑惑也是自然。

刘叔见沈颂没再出声,转身便替他关上了门。

沈颂缓缓地坐在了床榻上,夜色沉静,那脑子里的凌乱,在进入暗桩的那一刻,才慢慢地沉淀了下来。

他为何会追上来,还到了此处。

起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行动先行于脑子,等意识过来,自己已经追到半路上。

打探来的消息,林冬并没有去长安内的几个山头,而是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