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便坐在了棋盘前。

一个人沉默不语,只盯着上头的棋局看,最后一局时,他并没有推倒,如今棋盘上留着的,便是范伸适才用时一刻,将他围死在里头的局面。

安嬷嬷扶着姜老夫人何时进来的,姜寒并没注意。

姜老夫人走到了姜姝的身后,目光也往那棋盘上瞧去,片刻后,眸子便是一阵猛颤,脸色也跟着起了变化,渐渐地褪了血色。

安嬷嬷还未留意到她的异常,便见她颤颤巍巍地往前走了两步,颤声问姜寒,“这棋局,是谁下的?”

姜寒这才回过神来,忙地起身,“祖母怎么过来了。”

“我问你,这棋局可是范大人留下的?”姜老夫人又问了一遍,安嬷嬷和姜寒都才发觉其脸色有些不对,赶紧扶住了她。

“黑子是姐夫,白子是不孝孙儿。”姜寒道她是因为自个儿不成材伤了心,便主动认了错,“孙儿辜负了祖母的栽培,下回孙儿再努力”

姜寒的话还未说完,姜老夫人的脚步便是一个踉跄。

她就说呢

她就说呢

怎就长的不像侯爷,也不像侯夫人。

永宁侯府的世子,一场高烧,人都快烧没了,过了一月,却突然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