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伸额头两侧,青筋顿显。

密密麻麻的凄惨声,如同地狱中的厉鬼,索绕在他耳畔,久久消散不去

“椋哥儿,你的生辰,母亲提前给你过了罢。”

“椋哥儿,你得跟着我走啊”

“别等了,你母亲,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出来”

熊熊大火,尽在咫尺。

滔天的热浪翻滚后,再一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范伸喉咙艰难地一阵滚动,五指捏得泛白,额头已然生出了一层细细的密汗。

良久,脚下的马车突地一顿。

严二提醒道,“世子爷,到了。”

范伸没动,坐在那平复了一阵,严二道他是睡了过去,正欲上前再次相唤,便见范伸掀开了帘子。

脸色已恢复如常。

往日每回回来,侯府的府门都已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