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同他较劲了半天,一说到他表哥,态度倒是立马变了。

那书页最后的几行字,今夜怕是翻不了篇了。

范伸索性将其合上,撂到了一边。

再侧目,便见她那屁股,都快挪到了蒲团外,直接将自个儿的身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她,看她还能往哪儿挪。

这一来一回,姜姝也闹不清楚,自个儿最初争的是什么了。

见他这般明摆着盯着自个儿的蒲团,便也乖乖地将身子往回移了移。

脚踝动不得,行动异常笨拙。

姜姝撑着手肘,小心了又小心,然还是扯到了那伤处,一股子钻心的疼痛突地袭了上来,姜姝想也没想,整

个人扑了过来,胳膊挂上了他的颈项时,还咬着牙微微打了个颤,“好疼”

鼻尖幽香索绕,饶是铁汉,也给化成了熔浆。

范伸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发丝,柔声道,“想摸牌吗?”

姜姝一愣,意外地抬起了头。

范伸又道,“纸牌。”她在侯府玩过的那种,“你先坐好,我去叫人”

姜姝没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