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什么。

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事情,她还能有什么冤枉。

他那般呵护她,掏心掏

肺的对她

她到底是何时同朱侯爷开始,苟|且的皇上想不明白,也没有让人去查。

只要一想到那糟心之事,皇上的心口便如同梗了一根刺,呼吸都不通畅了,哪里还能承受得了那些细节。

这辈子最在乎的东西,一夜之间突然成了他最大的一个污点,换作谁,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想了难受,便不去再想了。

这几日,同太子相处后,皇上将太子的聪慧都看在了眼里,一句话只要他提一个开头,太子立马便能猜出他想要说什么,有时甚至他连人名都没说出口,只说出了一个他,太子都能极为默契地回答出,他口中所问的那人。

完全不用他费任何心思。

没有文王的愚蠢,也没有应付朱贵妃时的费心。

意外的轻松。

而那份轻松,正是皇上此时最为需要的。

今儿照着时辰,太子也该过来了,皇上又坐在了棋盘前等着人,屋外便是一阵喧哗。

皇上抬起头,还未差人出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见一道身影突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