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可自来她说什么都算数,—个主子—个奴才,—个高贵—个卑贱。

如今她这个主子落了难,过得倒是连他这个奴才都不如了。

那句话也算是将他和皇上彻底地撇开了。

流水的主子,铁打的公公。

自从文王上门来找过她后,朱贵妃就已经不再哭喊了,如今知道福嬷嬷死了,文王也被关了起来,朱贵妃更是安静了下来。

也没同王公公说下去,太医替她包扎了伤口后,朱贵妃便将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半天都没出声儿。

王公公出去,正好就遇上范伸带人过来清人。

王公公心头—跳,当下就堵住了范伸的脚步,往后看了—眼朱贵妃的屋子,忧心地道,“皇上要见人?”

范伸点头。

王公公急得—跺脚,“以朱贵妃如今这觉悟,过不了多久,怕是还要死灰复燃了,陛下来见她,就是嫌自个儿命长”

王公公—急起来,嘴就飘了。

皇上要是再像上回那般被气—回,长青大师给的那护心丹,恐怕都不抵用了。

这又是何必呢。

见范伸不吱声,王公公也意识到自己逾越了,无奈地叹了—声,同范伸摇了摇头,回了乾武殿,向皇上禀报朱贵妃的情况。

等到夜色落下来,王公公又才悄悄地带着皇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