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搭在浴池边上,滴着水珠子。

而适才为了同范伸秉烛夜谈,她亲自屏退了屋里的的丫鬟

姜姝心头一凉,绝望地看着手里那鲜红的棉裤。

良久,闭上了眼睛。

有,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姜姝去了浴池后,范伸坐在桌前,心头也有了几分燥热。

自己的酒壶碰不得。

范伸便提了姜姝跟前的酒壶过来,连饮了两杯,本想压住那股焦灼之感,谁知酒水入喉后,愈发烦躁。

范伸拉了拉衣襟。

今日回来,他还未更衣,身上还是那件婚服。

适才不觉得,如今却很想沐浴,奈何被人占了地儿,只得先等人出来。

沙漏里的流

沙,看似流的快,然半天过去,总觉得那里头的那砂石并未留去多少。

范伸往了一眼浴池的方向。

手指在那桌上,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敲击,眉宇间的那股烦躁,随着时辰的流失,终于达到了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