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路却不同。

如今都摆在屋内那一堆碟盘之间,两人上前一把抓,这回倒没有抢了,抓的都是自己的那个酒壶。

如此,两人又想不明白了。

春杏头一个反应是严二认错了酒壶,生怕他认出来再来同她抢,春杏立马松了手。

“嘭”地一声,酒壶碎在了她脚边,春杏眉头一皱,呼出一声,“这,酒壶挺滑可惜酒水还是糟蹋了”

“嘭。”

春杏话音刚落,严二手里的壶也落了地,摔了个粉碎。

春杏猛地抬头。

严二看着春杏惊愕的目光,面色不改地符合道,“是挺滑”

春杏:“”

两人

谁也没再说话,从房内出来,心里的那疑团如同头顶上化不开的天色,各自都捣起了鼓。

临到头了,似乎终于都反应了过来。

自己的酒没事,不代表对方那壶酒就没事。

在快要走出后厨时,春杏缓缓地转过来头,严二也跟着缓缓地转过了头。